{SiteName}
首页
心室早搏
早博治疗
心房早搏
窦性早搏
偶发早搏
房室早搏

草原唱风年第4期

著名作家书法家孙国章先生书写

微刊一本唱东风,

芽小初生土味浓。

才俊争相吟雅赋,

老儒情动舞轻功,

牛犊心净能惊虎,

良马精威不惧龙。

细雨滴滴节气到,

草原点点绿中红。

孟昭坤,笔名知行,中学高级教师,阿旗名校长,赤峰市优秀校长,现在已退休。

  

孙国章先生主编的《北山村志》,马上付梓印刷,并与阿鲁科尔沁旗双胜镇北山村民及广大读者见面了。毫无疑问,这对北山村而言是一件天大喜事,对于双胜镇,对于一个缺乏嗄查村级史志的阿旗来讲,更是一件具有重要借鉴意义的大事!

阿鲁科尔沁旗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各民族和谐共处,辛勤劳动,真正成为这方热土、这段历史的理所当然的主人。北山村作为全旗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同样有可圈可点的发展历史,同样有可歌可泣的人物故事,同样是中国农村演变的发展缩影。把一个村的历史写出来,小中见大,补史之无,续史之丰,详史之简,同样可收到古人所云"治天下者以史为鉴,治郡国者以志为鉴"之作用。

翻开《北山志》,你会体会并看到什么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有北山村历史沿革,村规民约,行政管理,党政群团,教育科技,文化卫生,交通村建,农牧林水牧副企等应有尽有;婚丧嫁娶,红白喜事,村容村貌独具特色;一些重要时代的重大政策,重要人物,历史事件记载完备,客观真实。村志小中见大,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北方农村翻天地覆的变化。

孙国章先生与我俱是土生土长的北山村人。作为我的老师,他博闻强志,通古知今,兴趣爱好广泛,是中国老年书画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先生一生撰写文章无数,由他主持编纂的史志也很多。这次他主动辞去手头其它工作,牛刀小试村志,是一种责任担当,更是一种人生历练。生于斯,是北山的小米饭养大了他,是北山的村民培养了他,是北山的村风影响了他,这种天然关系就更好地转化为先生写志非凡笔力与不竭动力!

参加工作三十多年来,我也阅读过众多史志书籍,也曾参与过史志编写工作。这次受孙先生感染,也接触些村志编写工作,更加体会到村志编写之不易:一缺材料,二少档案,三无经费,可谓从头开始,靠先生执着求实的精神,一天天查,一点点找,一户户问,一人人访,才有今天内容丰富,历史翔实,条理清晰,人物有血有肉的北山历史。毫无夸张地说,北山志的付诸印刷,填补了双胜镇没有村史空白,对阿旗、对赤峰如何更好编纂嘎查村一级志书,无疑是大胆的有益探索与实践!当然,这些工作,离不开北山村民鼎力支持,村党支部村委会的鼎力支持,更离不开双胜镇党委政府正确领导。

我相信,这部《北山志》的出版发行,一定会为双胜镇,乃至阿鲁科尔沁旗修好村志,提供教材,可资范例;我更期待,这部《北山志》的发行,对青少年教育,对乡村振兴发展收到点石成金作用。值此《北山志》完成之际,我衷心地祝愿北山村的明天更加美好!

李占鹏,自号老李,鹏鸟斋人,男,大学中文系毕业,公务员现职。现为内蒙古阿鲁科尔沁书协、炎黄书院名誉主席,内蒙古书法家协会会员、作协协会会员,中国艺术家职委会、文化旅游部国家一级书法家,北京当代瀚墨文化艺术院院士,中华炎黄文化书画院执行院长兼艺术总监。曾被中国当代翰墨艺术院誉为新中国七十年最具影响力艺术家,是中国文化进万家委建国七十年名人名家,中国国礼中心特邀书画家,中国教育电视台签约书家。李占鹏师从白续丰、胡铁军等中国名师名家,对王羲之、孙过庭、苏轼、米芾、汉隶、魏碑等名家名帖有过深入研究,诸体略通,尤擅长于魏晋小楷、曹体隶书、魏碑、行楷。

东京的秋天,也是一日凉似一日。

窗外,落叶纷纷,久病在床,老人预感时日无多,长长地叹了口气。

老人的浑浊的目光,又一次投向那个百宝阁上的宝贝,心情复杂。当局一系列的动作,让老人心烦意乱,心中愤懑,这是要再次发动战争吗?还要让无辜的生灵遭受涂炭吗?还要让年轻的生命去断送吗?!不能啊!老人看着那个宝贝,感觉它在指引着一个方向,其实早就感觉到了,老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次,趁着还清醒,老人作出一个决定,让它回到他该去的地方,回到它的家乡!否则心里永远不会落忍的……

他叫过儿子,告诉了自己的决定,没想到儿子满口答应,这让老人欣慰。

这是一只佛手,金佛手。

当年,老人就和儿子这样的年纪,参加了侵华战争,在中国东北一个县城的博物馆,抢到了这件宝贝。

迟占勇,内蒙古赤峰市人,毕业于内蒙古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就职于赤峰日报社,任《红山晚报》总编室主任。现为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闪小说专委会理事,内蒙古闪小说委员会会长,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闪小说作品散见于《小说选刊》、《芒种》《天津文学》《草原》《人民日报》《中华日报》(泰国)、《世界日报》(菲律宾)、《内蒙古日报》等诸多中外报刊。有作品入选《聚焦文学新潮流——当代闪小说精选》、《中国当代闪小说精品》、《——微型小说名家精品排行榜》、《最具中学生人气的原创小小说》、《手机小说精选》、《闪小说超值经典珍藏书系》等精选本。出版闪小说集《朦胧年华》、《彩虹的约定》(二人合集)、散文集《热水往事》等文集。主编中国首部节气闪小说集《光阴谣》和国内首部节日闪小说集《灯火》。曾获多个全国闪小说大赛金奖及一、二等奖。年获得赤峰市首届文学艺术奖配额奖。闪小说《金佛手》入选内蒙古改革开放四十年40篇小小说,还入选“世界华语微型小说一百篇”。

七律·阿旗文坛盛事——为微刊《草原唱风》点赞喝彩。陈东林亮眼微刊辉众目,百花齐放沁心田。文坛好友书新史,诗苑同仁撰雅篇。运笔名家扬塞外,挥毫隐士耸峰巅。草原欢畅风光美,贺喜宾朋展笑妍。五律·清明陈东林昨夜方离去,今朝暖日升。残碑依古墓,老树挂春藤。吸露鸣啼鸟,凌霄浩远鹏。酒旗频致意,岭畔落苍鹰。陈东林,蒙古族,年生人。进修导致本科学历。年参加教育工作,中学高级教师职称。年退休。年开始从事诗歌写作。阿鲁科尔沁旗诗词学会会员。赤峰市诗词学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赤峰玉龙诗社诗人。诗词吾爱网会员。年10月出版自己撰写的达11万字的诗集:《大漠新诗》。故乡四月天野鹤故乡四月天春姑娘妩媚的容颜接上所有的柳丝为你梳柔软的发辫扯来几片白云为你做飘逸的衣衫山中桃花涂粉你的酡颜河边杏花做好你的手串那飘飘洒落的梨花可是你写给情人一封封的诗笺天空清澈明净是你送来深邃的宝石蓝天大地肥沃松软你要为她铺上浪漫的绣花绿毯小草性急的探出头来温柔的亲吻你的脸牛羊亲切的呼唤等待玛瑙般的群落在碧海中镶嵌禾苗如诗行破土上钻用嫩绿的浪漫把春姑礼赞啊多么妙曼的春天多么醉人的春天你使生灵更思爱恋鸟筑爱巢鱼儿洄游为着美好的明天生息繁衍你看由于灿烂春光的迷乱小伙用一枚极简单的戒指便把少女的芳心套圆

刘殿峰,网名野鹤,赤峰市人,检察院退休。赤峰诗词学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曾在《草原》《辽宁文艺》《内蒙日报》《人民公安》《中国妇女》《中国林业》《中国杂文报》《昭乌达报》《赤峰日报》《百柳》《赤峰诗词》《红山诗词》《红山晚报》等报刊上发表小说、诗歌、散文、通讯新闻等作品数百篇。数十年来创作新旧体诗歌两千多首,在纸质及微刊平台上发表千余首。在全国诗词大赛中多次获一等奖。代表作及传略入选《中国知名诗人传略及代表作藏藏》。二零零五年曾出版诗集《清泉潺潺》。

七律·脱贫攻坚

郭永刚

浩荡东风势万钧,扶贫济困洒甘霖。

攻城拔寨旌旗烈,织锦裁云画卷新。

科技兴农开富路,干群奋力铲穷根。

凝心共筑中国梦,盛世家园处处春。

七律·清明祭英烈

郭永刚

绵绵细雨落清明,纪念碑前缓步行。

敬献花篮呈厚意,缅怀先烈记丰功。

怒砸枷锁红旗展,高唱国歌热血凝。

肃穆群山松柏立,英雄壮举感苍穹!

郭永刚,笔名国球彩虹。年5月生于甘肃省兰州市,内蒙古财经学院工商行政管理大专学历,现供职于阿鲁科尔沁旗市场监督管理局。原阿旗诗词学会副会长,阿旗《天山诗词》执行主编,现为阿旗诗词学会顾问。赤峰诗词学会常务理事,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子曰诗社社员,赤峰企业文化协会理事,内蒙古草原散曲社赤峰分社副秘书长。年开始格律诗词的学习与创作,现已在自己的新浪博客、诗词吾爱网和省市级诗词刊物上发表诗词作品八百多首。—年两次在内蒙古诗词学会举办的诗词大赛中获得二等奖。

七绝:咏牛

滴水潺音

诚实有道入真经,

俯首耕耘脚不停。

几度残阳依老树,

咀嚼岁月满天星。

鹧鸪天.惊蛰寄语

滴水禅音

仙蛰惊醒欲出关,

物外春光曲上弦。

雨打桃符翻旧历,

风梳河柳换新簪。

杏抽蕊鸟缠绵,

喜煞娇儿放纸鸢。

不是闲人闲不得,

犁开厚土燕征天。

杨发辉,男,汉族。笔名:滴水禅音。年出生于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天山镇。自幼受家父影响,喜欢诗词书画,现为阿鲁科尔沁旗书法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民族文化传承保护研究会书画院常务理事长,书画家。阿旗诗词学会会员,内蒙古自治区诗词学会会员,赤峰市诗词学会会员。

七律/春风诵暮云春霖一盏千川绿,杏雨三杯万谷红。花事融缘轻舞袖,林田玉润畅和风。蓝天过雁声声诵,旷野群羊白白绒。塞上抒怀翁奋笔,高原牧马日升东。七律/天清原绿慰春风暮云天清广宇雄鹰境,原绿千川和畅风。绮草盈坪青治富,牛羊遍野馈资丰。家山自古林田秀,祖国扶贫百业红。菽粟生源添地韵,文章再诵好时空。

韩明,网名暮云,年7月15日生,小学文化,粮农。现居住內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红光村。

减字木兰花·世事浮沉吾懒听雨巷丁香春临野径,浅草青黄花渐醒。丝柳沉风,轻煦登楼泥燕匆。裁诗寄兴,世事浮沉吾懒听。幽趣何穷,问尽千山谈笑中。七绝·惊春(新韵)雨巷丁香窗前柳色趣兴浓,掩映疏枝绽粉红。总怨春迟无好景,不知征路忘停踪。

史景艳,网名雨巷丁香,笔名小石,阿旗诗词协会会员,阿旗书法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协会会员,维德诗苑新诗编辑,喜欢书法,绘画,诗词,期待在文字中找到精神家园,丰盈心灵,分享快乐,向暖而生!

1、家乡来了电影放映队

应该是上世纪末六十年代初吧。

初秋的一天晚上,天刚刚擦黑,村里就有声音从队部里发出。放着歌曲,声音特别的大,我们小学生好奇,拔腿就向队部跑去。

队部里的广场上,新埋了两个木杆,木杆中间,撑起一块又宽又大的白布。白布的右侧下方,挂着一个长方形的军绿色的大铁箱子,有个圆的像盘子底又像筛子底似的东西蒙在上面,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对着它听,声音特别大。走到白布后面去听,声音就小了一些。离白布很远的地方,有一台机器在突突响着,从底部的一个圆孔里有节奏地冒出一股股淡白色的烟,并且混杂着一种浓浓的汽油味,一根粗粗的黑色胶皮线拉向正对着白布的一个三脚架那里。那里也埋着一个木杆,木杆上挂着一盏电灯,瓦亮瓦亮的。三脚架的尖牢牢地斜插进地里,上面上坐着一个铁家伙,也是长方形,不过不像刚才的那个上下竖挂着。它是横卧在三脚架上,瞪着只大眼睛,圆圆的,亮亮的,刺眼的光束,由小变大,由细变粗,投射到白布上。铁家伙向两个不同方向斜伸出两只胳臂,每只胳臂上擎着一只大圆盘,形状像车轱辘,比我们平常推着玩的那个铁轱辘圈要小些。上面缠绕着一道道的又窄又薄的胶条条,一个圆盘缠得厚厚的,另一个圆盘只绕了几圈。孩子们在白色的光柱下钻来钻去,打闹追逐,冒着灯光摆出各种动作,大白布上就随之复制出那些造型,引得人们哈哈大笑。不大一会儿,就被大人们轰跑了,人们得占座。问过别人,才知道是来放电影的。

放电影的是三个生面孔,一个高高的个子,直挺挺的身材,团脸,背头,镶着几颗亮晃晃的金牙;一个中等身材,赤红脸,不胖不瘦,比较沉稳;一个嘴里含着烟斗,个头稍矮稍胖,人长得英俊慈祥,好像三个人中他的年龄最大。他们互相之间都称呼“师傅”,听说是旗里电影队来这里下乡的。人们喊“仨师傅”,我以为喊他们三个人,后来才得知,他们分别是旗电影队的王凤山,马路,仨师傅叫萨仁。

向人打听,我知道了,那白的是幕布也叫银幕,银幕旁边挂着的放出音乐的铁箱子是音箱,也叫喇叭,远处突突作响的是发电机,投射出强烈光束的、擎着两个圆盘的是电影放映机,圆盘里缠着的那些又窄又薄的胶条叫电影胶片。

师傅拉灭了灯。放映机的两个盘子开始转动起来。伴随着音乐声,银幕上出现了字幕和画面,人群中发出一片惊叹和欢呼声。

那天晚上,演的电影叫《金铃传》。记得是农村题材,好像是一个农村女青年,不安心在农村务农,一心要到城里去找工作,后来思想转变,和恋人重归于好,坚定信心扎根农村。

一个圆盘上缠着的胶片空了,放映师傅打着了身旁杆子上的电灯,借助灯光,又换过一个圆盘挂了上去。圆盘转动起来,放映师傅顺手关了灯,白布上的画面随着音乐又动了起来。

我们凑到白布背面,后面没有几个人,画面十分清楚。不过,字是反的。本来就认不全多少字,反着看字更不好认,仍旧重新钻进人群中从正面去看。

2、乡村也有了电影放映队

七十年代初,公社也有了电影队。由两人组成,一个负责放映,一个负责发电。放映机是16毫米的,比旗电影公司的35毫米的要小,但在农村已经是不错的了。电影队有时要赶着公社的小骡子车下村,有时村里来车接了过去。

电影队的活是最吃香的工作。“百行百事,不如电影队;白天歇一天,晚上弄一阵儿”。放电影的从来不吃派饭,单独另做,到哪里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不过,电影队的人不这样看,晚上的那三几个小时也不好受呢。毕竟是“露天”影院,冬天挨冷受冻不说,即使夏天也不舒服。放映机前,蛾子飞来飞去,上头扑面;脚下蚊虫叮咬,奇痒难熬;还有些小青年围着问这问那,有的喝过酒,有的吸着烟,有的吃了蒜,烟雾缭绕,酒气熏人,混杂着的各种气味难闻得很。一旦断了片,停了电,又是一阵起哄嚷吵。

七十年代初的电影不多,记得主要是“老三战”——《地道战》、《地雷战》和《南征北战》,还有《平原游击队》等。至今,对一些电影的故事情节、插曲和演员的演技都记忆犹新。高老忠发现有鬼子偷袭,急匆匆地跑向那大槐树下吊着的报警用的大钟,鞋底一落一翻,音乐一起一伏,让人跟着旋律心里直急:快跑,快呀。鬼子进村的音乐则别具一格,堪称一绝。令人称道的还有那些反派人物。项堃扮演的张军长狂傲得很,戴着一副白手套,下巴翘起老高,不可一世,盛气凌人。刘江扮演的汤司令卑躬屈膝,举手投足,一副卑鄙小人的样子。而在《平原游击队》扮演日本鬼子松井的方化,铁青阴森的脸,鹰一般眍?在眼窝里的眼睛,凌厉肃杀的眼神,被人称为“中国鬼子王”。到后来这部电影重拍,仍然找不到可替代之人,还得请老将再度出山。几部电影的一些经典台词也成为当时人们耳熟能详的口头语。

七十年代中期,8.75毫米放映机进了村。人口多的村也有了电影放映机,文化生活就丰富了许多。片子由旗电影公司传了过来,由公社电影队负责审片检查,按序导好片子后放到专用的铁盒子里发到村上去。

8.75毫米的电影放映机轻巧灵便,便于携带,易于操作。只是银幕小,且发电得靠人用脚去蹬。像一辆自行车,人骑在上面,匀速踏蹬,向放映机输送着电源。好在村里多的是热情的“志愿者”,小年轻的开玩笑似地轮着抢着蹬踏着发电。既新鲜,又不觉得累。由于片子少,在一个公社停留的时间有限,有时是一个晚上两三个村传着放映。这盘拷贝放完,即刻将片子导好,有断片的地方要接上。检查完毕,交由来取片的人带走。

七十年代的电影正片放映之前,至少要放映一两个短片《新闻简报》。有人称当时的电影是中国影片新闻简报,朝鲜影片又哭又笑,越南影片飞机大炮,阿尔巴尼亚的影片五迷三道。有部阿尔巴尼亚的电影《第八个是铜像》好多人看了不知所以然,都说没看懂。当然,有些外国影片还是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如南斯拉夫的《桥》里面的插曲“啊,朋友,再见”,风靡一时,广泛传唱。

当时的电影,样板戏居多。先是《红灯记》,再是《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等。也有诸如《春苗》《创业》《艳阳天》《青松岭》等为紧跟形势而赶拍的故事片。《青松岭》的主题曲“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前方”,鞭响声、马蹄声、铃铛声交织在一起,节奏欢快,画面宏放,显示出浓郁的乡土气息,给人以浓烈的亲切感。(未完待续)

李树民,笔名书民。年出生,内蒙古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旗委退休干部,赤峰市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曾出版文集《岁月墨痕》与《飞鸿印雪》。

我是在“文革”后期开始尝试新闻写作的。作为一名农村的业余通讯员,这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来品尝。虽然历尽艰辛,却也收获颇丰,业余通讯员的经历,为我后来走上专业新闻工作者之路垫定了坚实的基础。我十六岁那年,就已成为生产队里的一名社员了,从春到秋整天和生产队里的成年劳动力一样参加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繁重的农活,使我很羡慕那些上班族。人家吃着皇粮,拿着工资,那可是连年午夜吃饺子都在挣钱呀!而我们猫腰撅腚干一年还不能温饱。除了羡慕,我这个出身不好的青年,只能是望洋兴叹。为了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从那时起我就产生了一种靠自己拼搏,闯出一条人生道路,改变自己命运的想法。我曾经自学过《中医入门》,背过《汤头歌》,但由于种种原因而放弃了。最后,凭借自己在小学读书时,语文这门功课功底较好这一优势,利用业余时间练习写新闻报道,写出稿子寄给上级新闻单位。在那个时候,要做一名业余通讯员是很不容易的。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苦于采访、写稿没有时间。二是苦于没有写作环境。三是苦于不被人理解。尤其是在农村,因为你是农民,不参加劳动就没有工分,不挣工分家里指着啥吃喝?不干活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我只能利用劳作之余,即午休的时间和晚间来写,来练。开始时,新闻稿究竟怎么写自己真是一头雾水,除了缺乏这方面的知识外,还没有可供参阅的文件,资料,没有报纸和电视,只能靠听广播喇叭里播放的新闻作为参考。有时,偶尔听到邻村有新闻价值的题材,我就得利用午休时间顶着炎热的太阳去采访,如果路较远,我就骑着毛驴赶往采访地点。这件事被传出去后,盟报社和电台的老师在各旗县举办的通讯员学习班上,把我的事迹做为典型进行表扬。起初,我每写完一篇稿件就立刻寄往盟旗两级新闻单位。满怀希望地等待采用。可是,连续投寄多次稿件,都“泥牛如海无消息”。后来,我认真总结了自己失败教训,终于明白没有明师指点是不行的。正在我进退维谷之际,在旗人委工作的舅舅给我介绍认识了旗委宣传组的陈鸿珊老师。趁他来前岗台采访之际,我就去找他请教,并且和他同吃同住待了三天。利用采访之余,我向他倾诉了自己的苦衷。他一方面帮我分析投稿不中的原因,一方面要我加强新闻理论学习,还讲了一些写作知识。仅仅三天的时间,却使我受益匪浅。初步明白了新闻的体裁和写新闻通常所具备的几个特点。回来后,陆续写了几篇稿件,寄出后很快就被采用了。看到有暑着自己名字的稿子在《昭乌达报》上发表,听到广播喇叭播出自己的稿子,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那高兴劲就甭提了,即使发表了一块小“豆腐”也觉得自豪,犹如饮了甘露一般。我老家六十年代时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只能靠小煤油灯照明。想写稿件,我也只能白天边干活边构思,晚上在煤油灯下写作,一晚上下来,两只鼻孔都被煤油灯的油烟熏得黑黑的。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辛勤劳作的成果,竟引来个别人的非议和忌妒。并且说我是不务正业,不合群,脱离群众等等。听到这些我都是嗤之以鼻,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那时我就暗下决心,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即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莫问收获,笔耕不辍地坚持奋斗。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写作水平有了很大进步,越写上稿率越高,那时真的是广播有声,报纸有名,我也成了一名远近闻名的土记者。那时,生产队工分不值钱,想订一份报纸寻常百姓家是不具备条件的。在这方面还要感谢《昭乌达报》驻阿旗记者站记者韩庆发老师,是他通过报社给我专门赠阅一份《昭乌达报》。报社和电台主办的一些通讯员内部刊物,也定期给我寄一些来,初步满足了我自学的需要。盟旗新闻单位举办的一些通讯员学习班,也及时通知我去参加,使我在新闻道路上越走越宽广。在这几年当中,不论是外出学习还是参加上级通讯员学习班,我都是义务参加,生产队没给我记过一分工分,我也毫无怨言。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十几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虽然付出了大量的辛勤和汗水,我却得到理想的收获。在家人和亲朋好友的关照支持下,我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九七五年春季,我被破格录用为岗台公社广播站编辑,成为一名专职新闻工作者。接到通知的那天晚上,我流下了辛酸的泪水。因为在我们村出身不好的同龄人中,我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出来的第一人。现在,每当我回忆起这一段往事,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吃水不忘打井人。我永远感谢帮助和支持过我的恩师加挚友!他们是:唐守业、张远生、呼格吉图、秦志、石俊青、王桂芬、桑布、那音太、陈福廷、李秉素和几位在电台工作的蒙古族老同志。

蔡宗铭,男,蒙古族年7月生。曾任岗台公社、天山镇人民广播站编辑、天山镇党委秘书、兼任天山镇人大主席团秘书等职,年开始发表作品。所写作品先后被《赤峰日报》、赤峰电台、《内蒙古日报》、内蒙古电台、《中国环境报》、《城乡经营时报》、《卫生与生活报》等报刊和电台采用。部分作品被中国大地出版社收入《千秋基业》和武汉大学出版社收入《各领风骚》书中。曾连续多年被内蒙古日报社、内蒙古人民广播电台和赤峰日报、电台、旗人民广播站评为优秀通讯员。部分作品分别获内蒙古日报社、内蒙古精神文明建设委员会、赤峰日报社、赤峰电台和赤峰军分区的奖励。

家里有一张白松木的炕桌,轻便、美观、结实,是父母结婚时请木匠打制的。炕桌涂红色油漆,桌面上绘着龙凤呈祥图案。从我记事时候起,就一直用这张炕桌吃饭。暖屋热炕,一家人围坐桌前,一盘咸菜条,几个玉米膜,吃得津津有味,热汗涔涔。家里来了客人,桌子往火炕中间一放,酒菜往上一端,推杯换盏之间,炕桌传递给客人的是温馨和热情。闲暇时,炕桌上一副扑克牌,可以供人消遣和娱乐。逢年过节,炕桌上就会有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等好吃的,虽不丰盛,却能让我们这些小馋虫实实在在解一把馋。

我成家时,父亲把那张炕桌给了我;大儿子结婚,我又把炕桌给了他。一张炕桌在祖孙三代间传承了几十年,直到年儿子迁居新楼,认为炕桌没有存在的必要,悄悄地扔掉了。我责怪大儿子不成器,他却不以为然。我其实很明白,即使留着它,也不过是占用一点存贮空间,着实没有可用之处,但我依然纠结,依然留恋那张被岁月磨破表皮的炕桌。每每坐在餐桌前,眼前就会浮现出那张炕桌的影子,就会想起过去的岁月,想起一家人团坐桌前其乐融融的场景,油然生出惋惜和依恋之情。

炕桌被当做废品遗弃了,也许被遗弃的不止我家这一张,不止这一种老物件。在老家农村,昔日的土房早已不见踪迹,大街小巷晴天一身土、雨天两脚泥的土路变成了坚固平坦的水泥路。家居用品随着潮流不断更新换代,就连世世代代住惯了的火炕,也被年轻人改造成电热床或者水暖榻榻米了。过去人们靠耧毛柴烧火做饭,现在几乎家家都在用煤电和可燃气。人们的生活观念、生活环境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看看这些,还有什么难以割舍呢?也罢,由它去吧!

春节前,受亲戚邀请回老家去做客,正如我所愿,我又坐在了久违的炕桌前。在亲戚家的火炕中间,端端正正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用榆木做的,原木色,外涂清漆,木纹能清晰可见。桌两边各铺一条白色毛毡,早到的六叔和八叔坐在炕上,一边喝茶一边唠嗑。我进来,寒暄过后,挨着八叔坐下。见我盯着桌子端详,六叔说:“这张桌子少说也有五六十年了吧,现在的年轻人早就不用这玩意儿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用惯了,离不开,再说坐凳子吃饭也不太习惯。”围绕炕桌这个话题,我们聊了很多,直到客人来的差不多了,主人端上酒菜,话题才打住。

坐在炕桌前,吃着老家特有的美味佳肴,喝着醇香的美酒,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可是坐得久了,便觉得两腿发麻,浑身不自在,总想起身活动一下,但考虑怕影响大家,只好无奈地忍受下去。总算熬到席散,临走时我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一眼那张炕桌,一种解不开的情结,今天终于释然。

王玉琢,

转载请注明:http://www.zaobof.com/zbzl/6727.html

推荐文章

  • 没有推荐文章

热点文章

  • 没有热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