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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风微刊散文那年那雪作者潘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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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雪

(潘仕栋)

时值深秋,冬天又将如约而至。近段持续多雨寡照天气,于是各界纷纷预测,今年的冬天会遭遇严寒。气侯走向咱且行且看,我心里想的是如果真的是“最冷”的冬天,在我的家乡,还会出现雪花飘飘的场景吗?

历史长河中,南疆这片土地在冬日里也曾一次又一次的被大雪覆盖。而我的记忆里,在一九八四年得以首次与冬之精灵亲密接触。农历十一月,严寒即袭来。冷浸肌肤,哈气成烟,那是不折不扣的冬日,那也是不折不扣的缺衣少穿的岁月。当时我们屯上教学点二年级的教室临时搬至村前闲置的旧水电站小厂房,孤零零的建筑物,不免受朔风围剿。潮湿的地板,更添一层阴冷。早起上学,背上书包,还要带上一截木头。有的从家中拿,有的随手从他人屋檐下扯。竟不见主人的咒骂,反倒叫嚷着让小孩子多要一两根。彼时,村庄中最丰富的就是茅厕、粪包、柴火堆。到了教室,同学们亮开嗓子早读,老师则忙着收拢大家拿来的柴火,生火拢火堆。有时一会儿就融融燃烧,有时折腾半天仍是浓烟滚滚,柴火干湿不一,老师也无能为力。师生们围着火堆,课桌也不用了,作业亦明显减少。布置那么几道题,用膝盖顶着作业本匆匆完成。老师念,同学读,也许大声朗诵可稍微的助于御寒吧。累了,大家静静的坐着烤火。老师间或给同学们讲个民间故事,同样多离不开御寒主题。比如,有个长工穿着单薄的衣服,早上去地主家做工的路上,他就扛着一块石头,令身体发热出汗。到地主家,地主见长工未有丝毫的受寒发抖,“问何故?”长工答:“我这衣服十分特别,暖着呢。”于是,地主用了20斤大米换了这件衣服。我们不理会故事的真假、牵强,听到长工骗过地主就解气。

班上总会有同学开小差,扭头往窗外看,又扭头往窗外看。窗外一片白茫茫,下“大雨”了,但又听不到雨声。终是好奇心驱使,不由自主的跟老师报告:“老师,下大雨了。”老师往窗外看,平静的回答:“下雪了”。此刻,下雪了与下课了,该是同义词吧。老师话声刚落,同学们纷纷冲出教室。房顶、稻田、草垛……银装素裏。大家不约而同的摊开手掌,上举着迎雪花。待手掌上铺了一团,大家便又心有灵犀,此时最适合的动作是向对方砸去。个别调皮的更是朝人家衣领内灌下,没有恼怒,没有责怪,笑声把雪仗推向高潮。限于年幼的心智吧,我们无法做出具创意性质的举动。又十几年,我到河南求学,才如愿堆了一个大雪人。这是后话。冻红了双手冻红了脸,在父母的声声呼唤中心不甘情不愿地回了家,吃饭睡觉。朋友间互相约定明天再玩雪仗,只是第二天醒来,大地已新颜换回旧貌,粉妆玉砌的世界从眼前消失,仅见溪沟里零星的积冰。孩童诚然没有可能萌发瑞雪兆丰年的希冀,也无法产生白雪公主之类的浪漫遐思。但简单的雪景雪趣,我们亦无福充分享受。曾经的奢望,曾经的遗憾啊。

一九八五年、一九八六年……走过了几十个无雪的冬季,我已不再期待,不再失落。毕竟几十个无雪的冬季过去,自己慢慢的变老了。

简介:潘仕栋男,年代中期出生,广西德保县人,个体从业者。系德保贝侬诗社、西林那劳农民文学社社员,百色市作家协会会员。曾在《文艺报》《微型小说选刊》《百色文艺》《右江日报》《百色早报》等发表文学类作品余篇。屡次获各级征文奖和年度先进通讯员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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