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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欢迎收听新一期的翻电special我是李厚辰,你看这个标题你肯定就知道我要说啥了其实本来标题里面我还写了死亡的,但后来我就把死亡删了去写成健康。因为你也知道,我觉得如果标题里写死亡,或者我在shownode里面写太多死亡的话,或者写太多死这个字的话,可能这期节目会遇到一些审核的风险。所以你看这我们是一个没有办法自由谈论这个问题的环境,但是这期还真是谈这个,所以我们从生命的角度来谈。
在我刚刚在看立场专栏里面写了一个文章的最后我就说到在过去一段时间针对COVID-19这个东西,COVID-19那个东西我就用COVID-19来讲可能会好一点。针对COVID-19这个东西,我们一直以来都用生命这个词压着它,因为COVID-19的与拯救生命相关,所以为了这个生命,我们好像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尤其是老年人的生命,直到现在不管是共存的还是要持续清零的,实际上大家争论的还都是关于老年人生命的事情,这个已经变成里面最核心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今天就要来讲讲这个问题。在那期在那篇文章的最后,关于生命这个争议,争议其实没有说透,今天这个节目,我就想把它说透一点,关于COVID-19的争议,最后都会落到这个死亡的问题之上来,尤其都会落到这个老年人死亡风险上面来。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是规避不了的,绕不开这个逻辑。
比如说现在你可以说你看上海这次其实至少现在爆出来来看,并没有重症,也没有死亡。相反产生一些自身伤害,导致了一些其他疾病的人无法得到及时救治,而死亡是不是得不偿失你看很多人说这个话,我觉得这个话对知识严格管制的人其实没有说服力。他们会说你现在无重症无死亡,恰恰是因为你管得好。如果采用你们说的那个共存方式,这个病毒一下蔓延开来,马上就会形成几对大量老年人死亡。所以现在你看上去产生一些次生伤害,但那个次生伤害实际上才是我们应该去接受应该去吞下的那个苦果。但就是因为这一次生伤害他没有蔓延,一旦蔓延开了,马上就是老年人大量死亡。好这他是他们所讲的一个道理。所以你会说用现在这个无重症无死亡去应对现在其他人死亡。其实对他们来讲这个没有说服力。而且你也得承认,如果按照那个逻辑上来讲,它有一点道理对吧,它不是说完全没有道理的。
第二,你看之前有篇文章,那个文章在说这个文章叫什么名字,叫上海破房之类的。在说你看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代价不在你身上,很多代价其他人在为你买单,好像这个社会社会可以分开,好像我们就可以去反驳那样的管束政策,其实我觉得也不行,因为你看在从那篇文章来讲,我们大家可以为自己的生活负责,不然的话其他人为我们支付代价。但现在很多人他们讲的就是一旦放开少数不守规矩的人,就会导致绝大多数人的身体健康受到危险,尤其是老年人。所以并不是我们可以各过各的。在一个传染病的条件之下,老年人的生命安全和生命危险会由另外一部分人的放任带来直接的影响和伤害。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们不能像那篇文章讲的一样,各为各的生活负责,或者我们认为付出代价的那些人,他在为我们付代价,不他不是在为我们付代价,他那个代价就是为了不让非常广大巨大的老年人群体他们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对吧?所以你现在说这个风控产生自身伤害也一样,他们会认为这个其实仅仅是风控不利,是这个上海城市管理能力不行,所以它根本不是这个模式的问题,你只要增强这个管理能力,对它做一些优化就可以了。
你说你可能就提,你看这个疾病传染性这么强,其实是不可能动态清零的。但我们说实话,按照现在的方式来讲,动态当然是可能的对吧,也就是说现在全部封锁,然后用很长的时间用多次核酸检测的方式筛出那些多次核酸检测都为阴性的人。所谓社会面清零。所以这个也其实仅仅是这个社会大小的问题,比如说最后上海可能有30%的小区都封禁着另外70%的小区走出来已经是很30%,在上海已经是非常巨大的数字了,但这依然是社会面清零,这就是社会面清零。所以你说这个疾病创业性很强,不可能动态清零,如果是动态清零的话,它当然是可能做到的,它只是看这个代价大小而已。
你看现在我们说代价大小,这当然是一个最重的argument我们认为模式要转变,我们就说这么做代价太大了。对方立马说,你看你觉得代价大,那人的生命代价岂不是更大?你只要放开,就有很多老年人死亡。而且我必须说它这个数据不是没有道理,比比如最近这个韩国和日本都在这个COVID-19的病例攀升的期间。在攀升期间,不管是韩国还是日本,确实死亡人数在比较快速的增长,包括死亡率。韩国最近进入3月份之后,死亡率大概到1%。当然人死亡主要的群体真的是老中老年人,所以他说代价大放开就会导致更多中代人死亡。这个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担忧很难用,这个疾病现在已经变轻了等等完全来佐证他从现在数据来看,全面放开就是会有风险,导致很多中奖人的死亡。
啊你看你说代价大,他说死亡,而且他可能再补一句话说,生命不是数字,生命是一个个具体的人啊。所以言下之意嘛,就是说因为如此多一个个具体的人的生命,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资格来谈代价,就面对生命也没有资格谈其他的代价,而且支撑它这一套背后的数据确实也是详实的,逻辑也是实际的。
好。所以说我觉得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很多,很多时候我们讨论到这一步,我们就没有办法继续讨论下去了。因为站在一种共识的角度,确实讨论到生命,就讨论到了问题的尽头。面对生命,我们是没有办法用其他任何道理去去给他讲的。但我今天就要说,要来讲这个道理,我们要明白逐渐熟练怎么面对这种对话和话题,当然不是靠我们编出一套修辞来,靠背后的很多道理和视角,我们要面对我们现在就达成这个共识。确实如果转变模式的话,covid会有可能导致中老年群体更多的死亡。我们该如何面对这个问题是不是走到这里为止,我们就只能接受不计代价的来进行管理。好,我们就从这个健康管理来讲,我们从生命来讲,因为保住生命,做这个健康的管理,我们就要并尽量让生命延长。好,我现在做一个简单的思想实验,或者说也是一个小的预言,因为在未来这是很有可能的。
你看,今天我们绝大多数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绝大多数人很多人都会很规律性的体检,你可能每年做一次体检对吧,体检就是为了去规避你的健康风险。那体检中检出的问题,你一般都会去复查看这个问题是不是真的存在。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讲,那个问题并不存在,那个复查就会告诉你。OK这只是一个短短时间的或者是个小毛病。然后当然你的威胁你的这个担忧的就解除了。但对,有些人复查就是真正比较大的疾病,但如果复查时间合理,那个疾病在比较早期还很容易控制,你的生命就得到了延续,这是很重要的。
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在未来我们就不用每年去做了,你就在身体里植入一个芯片,就像现在很多汽车都有这个自检芯片一样,你就有个自检芯片,这个自检芯片就是随时监控你身体的数据,你看你还比复查更好的,你还能够进行计时的监控,就像背心脏的hotter一样,你就能够知道真正的问题是什么,它绝对可以超出定时的体检。所以这个东西就是我们可以实现全天候的更方便的计时体检,它也是为了排除风险。
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你植入这个芯片之后,你就有更多的风险的可能去叫做复查。比如说你这个芯片一减发现你最近一个月血量水平都有点高,你是不是要去检检是不是糖尿病?你一检发现你最近这个心脏都会在早搏,医院检查呢?医院99%的复查都没有问题,你当然体检不是就是这样,体检就是以那99%的复查的没有问题,为了找出那1%的严重的问题,这是合理的。
但是我想我我我想如果植入这个芯片之后,可能导致你每医院,你愿不愿意,我觉得绝大多数人是不会接受的。原因非常简单,我们确实是想去做我们的健康管理,但我们是有个tradeoff的。当我们做健康管理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我们就不愿意去做。一年来一次,绝大多数人都能接受。每个月来一次,绝大多数人都会放弃。不是因为成本的原因,就算成本合理,公费的,你每个月来一次你也受不了。每个月不光是时间的花费,每个月都要忍受这样的惴惴不安。也就是每个月你都活在要去排除自己是不是有个什么问题的情况之下,我觉得绝大多数人都很难接受。
这个原因很简单,我们都明白,人活着不是比谁活得更长,你活着是为了做别的事情,你控制你的健康风险也是为了去做别的事情。就是你不要在别的事情还没有做或者没有做完的时候就面临健康的问题。比如说很多人活着,我们从最简单来说,活着是享受生活,你要出去玩,你要有休闲生活,你要出去旅行。如果这个健康管理导致你这些都做不了了,导致你每周医生都在跟你说,你这也不能吃,那不能吃,这不能去,那不能去,因为下周来复查,你就不愿意要这个健康管理。
对,所以健康风险的管理和为了让人活得更长,如果严重冲击到了其他活着的目的,即便这个方案最终可以最大化的规避健康风险,你也不会去接受的。这个道理非常简单,而且你应该能够明白这个道理,跟今天我们所聊这个COVID-19控制的问题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好,我现在跳一步,看你能不能跟上,我觉得你应该能跟上。在这个前提之下什么前提呢?我们现在明白了,确实这是个非常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是人活着不是为了比命长,而是要拿这个时间去做事,去做别的事的。如果为了活得更长,导致什么事都做不了,绝大多数人是不会接受的。好,现在我们就进入一个你看之前都是常识的问题,COVID-19本身是个医疗的问题。但现在这个问题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政治问题。什么纯粹政治问题。现在假设有10个人,这十个里面9个人都说我想活得命长,我觉得我活着为了规避健康风险,好活的产强一点。这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说不,我想活得有意义,我想活得多姿多彩,但是尤其是传染病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你就得服从大家,很有可能你就得服从大家。
好,那这个political的问题就很接近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现状了,也说我们还不能大而化之地说,因为这covi控制也不是lifelong,它不是伴随一生的,它是一个暂时的。所以在暂时这个情况之下,如果社会真的具有一个共识,当然其实我认为没有,如果社会真的具有一个共识,我们绝大多数人都认为OK我们能够接受这个代价,只有少部分人认为不行的话,那这不是一个科学问题,不是一个医疗问题,这是一个观念的问题,是一个political的问题,你就需要去接受,很多人都会也很多人跟你争论,也会这么告诉你,说这你自己说了不算,就是我们大家共识来决定的。我记得那篇文章的最后再说。好,我们就来说说这个共识的问题。这个共识的问题背后还是回到我们最开始那个hotproblem放任是否会导致老人死亡。我们现在只要放人开,是不是就会导致老人死亡?这个点其实是非常非常站不住脚的。
我们就拿老人死亡来说,我知道大家知不知道就导致老人死亡的最大原因是什么?我查到的数据,导致中国其实全世界差不多,因为现在人的寿命都很长,所以最后导致死亡的最主要的原因都是这两个疾病,一个是中风,一个是缺血性的心脏病,但其实都是心脑血管疾病,其实就是一个疾病了,是这个一这一个疾病的两种急性症状,中风和缺血性心脏病现在是导致老人死亡最大的两个病因。这两个病因每年死亡人数多少呢?中风导致每年可能量万人死亡。缺血型心脏病导致万人死亡,这个数字远远大于任何一个传染病能够带来的死亡数量。而且这两个病的死亡的原因非常简单,这两个病都是急性的疾病,如果老人单独在家爆发这个疾病,没有在短时间内送医治疗的话,死亡的风险就会比较高。因此如何控制中风和缺血性心脏病的风险,除了肠胃药之外需要看护。所以在这个情况之下,很多人独居在家,老年人爆发中风或缺血性心脏病就很容易死亡。
所以说65岁以上老人单独在家,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这就是在放任老年人死亡?就像我们现在放松这个COVID-19的管控,导致老年人染病死亡,这个人数比中风和缺血心脏病要少得多。那么如何让65岁以下的老年人不要单独在家呢?对于双职工的家庭,要么送去养老院,要么请护工在家或者看护。但其实你也知道,很多家庭啊他没有到请护工的地步,但没有到请护工的地步,并不代表他就不会爆发中风和确血性心脏病的风险。这两个不是一回事。所以说我们就在问你愿不愿意付出你生活时间金钱的代价,让65岁的以上的老人都随时随地有人陪伴,只要没有人陪伴,面临加起来万人的死亡。我们可不可以说这就是在放任一种死亡呢?其实不能对吧,我们明白这东西没有办法消除的,我们社会绝对不会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中风和缺血,新增心脏病死亡的老年人风险。我们可以有很多医院的重症中心,它有很高的优先级等等都是可能的。但我们没有一个方法来做,因为并不是所有家庭都能够负担,也就是说让老年人随时都有人陪伴,这个是一个很高代价的事情。这东西本身不是一个当前的这个社会可以立即承担的代价。
所以很明显,如果你认为我们没有办法看护所有65岁以上的老年人的话,用任何方式。比如说我们现在每个人每个月再多收一个税,我们从所得税本拿出5%来做这件事。如果你觉得好像要迟疑的话,那我们就明白,还真不能说我们因为一个事情做不到导致老年人死亡,这就是我们在主动放任老年人死亡。好,但你也可能会说你这是退行性疾病没有办法的。所谓退行性疾病,就是这个人岁数大了,导致他的身体机能出现问题导致的疾病。比如说这个脑部的退行性疾病就是阿兹海默,你也可以说心脑血管疾病是一种退行性疾病。
我们说退行性疾病其实是正常死亡,对吧,这个当然其实也不是,如果是中风和确与心脏病应该说COVID-19不一样,COVID-19是,这个传染病其实它比起这个退行性疾病有更强的管理,它的合理性其实这说的也是对的对吧,因为我们人类无法永生的,最后因为退行性疾病死亡是这个最后的终点。
实际上阿兹海默症这个神经退行症好像跟人的生长基因还有关系,也就是说它就像刻在我们基因里的一个最后的限度一样。只要你到那个线图,无论如何都会触发这个神经退行症,成型退行症就会让一个人死亡脑死亡。所以这个看起来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但你可以觉得这些没办法避免,神经推运营者没有办法避免,但流行性疾病总可以避免。
也说对于没有无法避免的问题,我能接受你这个结论就是我们不可能做到%的确保只要做不到就是放任。但是流行性疾病是不是我们应该尽量做到%确保不要放任了。但其实也不能。比如说最近我们就在讨论这玩意跟流感到底哪个严重的问题?但不管它跟流感哪个严重。实际上流感在我国,这是复旦大学公共卫生研究院和中国疾控中心中国病毒防治研究所共同完成的一个报告,这个报告本身应该还是很有公信力的。
流感大概在我国每年得造成12万人的重症和8.8万人的死亡。按照这个说法,8.8万人,这可也不是每年8.8万人,12万重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那是不是以后我们能够即使covid走了之后,每年尤其春季流感高发季,每年春季我们都像现在covid一样来管一阵。
为了减少这个数量,你觉得这个合不合理?或者我们现在回看我们过去流感没有做到这么严格的管控是我们在放任老年人的死亡,你能不能接受这个数?同样,除了流感,其实老年人易感的传染病非常多,比如说肺炎球菌性疾病,每年大概感染老年人数量也有多万人,也会造成大概1.5万人走人数死亡。对,当然随着这个老龄老龄化的增加,这些流行型疾病导致的死亡会更多。
你是说是不是所有流行性疾病?我们当然这个肺炎球菌性疾病和流感本身传染性也是很强的,它可不是一般的那个疾病,一般的有很多传染性更低的疾病,我们可以说它是没有必要用这种严格的方式的。但流感和肺炎球诊性疾病传染性也很强,是不是每年我们都要像现在这样搞一搞?如果不像这样搞,我们就是放任死亡的。而且你还要想一个问题,你看,现在我们的医学其实还没有发达到对这些问题都有很好解决方案的地步。
老年人面对这些传染性疾病和非传染性疾病,退行性疾病还是有很多死亡的风险的。而且现在医学确实还在发展,我们也其实都相信,假以时日里面很多疾病可以被攻克,很多疾病都可以变得更好。那你就要想想了,每年这么多老年人,因为这些疾病死亡,我们社会居然还在投入资源,投到非医学和医教的领域域。比如说我们投到娱乐领域,电影院、公园、健身房这些东西对老年人死亡有帮助吗?咖啡厅、餐厅这些对老年人死亡对减轻老年人死亡有帮助吗?也就是说这么多人命在前,我们社会居然还有资源去做其他的事。
那我们要不要在攻克老年人死亡的这些疾病之前,我们社会做一个大转向,把绝大多数资金全部投到这上面。我们把旅游、开发、文娱等等全部停下来。不解决这些问题之前,我们先不要发展或者我们不发展和老年人有关,和老年人无关的这些,比如说什么手游这些,把这些安全把这些钱全部投到跟老年有关的医学研究和医药领域。
是不是只要我们不这么做,就要说我们这个社会根本没有尽全力避免老年人死亡,就像COVID-19管控一样,我们根本没有尽全力去阻止老年人死亡,是不是其实也是一种放任呢?不是吧,比如说我们回看我们,好像不能因为现在很多医学和医药还不够发达,就把社会其他东西停下来,全部铺到这个跟老年人有关的这个生活质量提升和医学医药研究上。
我们好像也不能为了流感和肺炎球菌性疾病,每年都搞这样的COVID-19类似的管控来遏制老年人死亡。好像我们也不能为了中风和缺血性心脏病每年死亡的老年人,就好像社会要动员全社会的力量,尽力去做到最完美的方案去尽力避免。而不管其他事情的代价好以上都不行。COVID-19为什么可以COVID-19单就不可以?这说明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就面对COVID-19这个东西,如果最后的底线是生命不是数字,而是一个个具体的人,反过来好像一切代价都要付没有这样的问题,甚至COVID-19跟里面的很多问题比,它还不是一个非常主要的死因。
好我还要说,实际上公共政策的制定与很多人的死亡之间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比如说这个任何发达国家,这个交通事故其实都会导致不少的死亡。我还不说交通事故本身,我就说儿童我们都知道,你有孩子,小孩子可能在5岁之前都有那个强制拘束的座椅,这个强制拘束座椅啊用到汽车之上,会很大程度上降低这个婴儿或者幼儿的死亡率。包括啊如果这个未成年年人有未成年的汽车,把它的这个限速啊限到普通限速的60%也会降低。那你要不要想象我们来强制这个我们强制有小孩的家庭必须在汽车里安装强制婴儿座椅,并且把这个汽车限速带来60%。
为了降低儿童的死亡,儿童的死亡一定跟老年人的死亡一样,是我们认为一个非常神圣的不可以谈代价的领域。那我们要不要让所有家庭如果你这个家庭付不了这个代价的,不要生孩子应该不可能对吧?包括还有很多别的有一个电影讲美国自带危机的,很多人都看过,在bigshort就大空头里面。有一个数据说失业率每上升1%就有4万人死亡。
有我去看了看这个数据从何而来的?他这个话他其实是来自于美国年的一个调查,一个报告叫做这报告叫做theprocessandconsequencesof